夜将尽,人未眠
澄月如水,寒烟微凉

艄公 (极度ooc,慎戳)

3



今天的天气很棒,阳光暖暖的;带着些许凉意的微风吹起了我飘逸的秀发,顺便糊了我傍边的人一脸的黑长直。



我惬意的躺在草地上,嘴里叼着根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狗尾巴草,心情极佳;不禁哼起了小曲:

“这里的山路十八弯,这里的水路九连环,这里的山歌排对排,这里的山歌串对串~~~”



“……前辈……”坐在我旁边的柱间突然出声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


我有些不爽的皱了皱眉:“柱间,别整天前辈前辈的叫我,好想我多老似得。喊我阿修罗就行,实在不行喊我帅哥我也应。”



“额,前(被瞪)……阿修罗。”他指着忘川说道:“这条河是三途川吧。”



我点了点头:“没错,不过更准确的说是忘川——三途川最大的一条支流。”我有些疑惑:“你小子突然问这个干吗?”



柱间沉默了一会儿:“那按理说我应该是要过奈何桥才对,不过奈何桥在那儿?”



我坐起身来,指了指下游的位置:“不就在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么。”



柱间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,“诶,是那里么……”然后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,猛地一下跳了起来:“扉间?!”



我也站了起来,拍了拍裤腿上的草屑也看向了奈何桥的位置:“怎么?看到熟人了?”



“嗯,那是我弟弟。”柱间的头无力垂下,乌黑的发丝挡住了我的视线是我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;不过我想应该是很难过吧。“阿修罗,为什么扉间是从奈何桥走到忘川对岸的?”他的声音有点低。



我叹了口气,拍了拍柱间的肩膀示意他坐下,他却没反应我只好陪着他一起站着;望向奈何桥的位置:“因为灵魂的重量。”



“灵魂的重量,什么意思?”柱间抬起头,把头撇到一边,目光落在了忘川上。



“嗯……也可以说是执念吧。”我走到忘川边,弯腰捡起一个石子,颠了颠;“执念决定了灵魂的重量,他死时心愿已了,不带一丝执念的走过了黄泉路,迈过了奈何桥。”抬臂,转动手腕,松手,石子在河面上弹了几下顺利到达对岸。



柱间也捡起一个石子“那为什么我……”



“啧,我还没讲完呢;”我打断了柱间,“你的情况则恰好相反,执念太深了;奈何桥根本承受不住你灵魂的重量,也就因为这样你需要我来把你运到对岸再重新进入轮回。”我看向柱间,他正在看着手中的石子发呆。



“啧……”我盘腿坐了下来,用右手托住下巴,看着正面对着忘川平静无波的水面发呆的柱间,有些莫名的烦躁:“嘛,别伤心了,我也是这么过来的。”



也是这么过来的。



闻言。柱间回头望向了那个一直都很脱线的男人,男人的头微微垂下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;墨色的眸子像是一潭死水,没有任何的起伏似乎正承受着来自心底巨大的疼痛。



“为什么?”柱间突然开口。



我抬起头,看向那个回过头注视着我的高大的男人,扯了扯嘴角想要扯出一个微笑;却感觉笑的比初遇柱间时他的笑容还要勉强:“你说啥?”



“你刚才说你也是这么过来的对吧。”我点头,他继续说道:“那为什么你要在这里做一个艄公,而不是进入轮回?”



我调整了一下坐姿,用双手撑住了额头:“谁说我没有进入轮回的。”不出我所料我感觉到了他惊异的目光“你眼前的我和你不一样,我连灵魂都算不上;我只是一缕苟存于着天地间的一缕执念罢了。”



我抬起头,望向忘川的上游,继续说道:“至于我为什么在这忘川上做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是因为……”不知为何我的嗓子突然哽了一下,我强行压下心中向上泛起的热浪,迎面吹来的风让我的眼睛有些发涩:“只有这样,我才能在记得一切的情况下多见他几面。”



“他?”柱间心底突然抽痛了一下,像是有根细小而尖锐的针穿过了心脏。对面的白衣男人转过头来,柱间突然惊觉,他们俩的眉眼竟有三分的相像,“你……”



我笑了笑,“没错,你就是我的一任转生者。”



(以下为第三人称)



柱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


阿修罗看向他,俊逸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用者陈述句述说着疑问句:“你是不是想问你的那个他和我的这个他的关系。”



柱间没有感到任何的惊异:“你是说斑他……”

阿修罗直视着他的眼睛:“没错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你所说的斑就是我的哥哥,因陀罗。”








先就这么多,晚上从画室回来如果能争取到电脑使用权的话就在更一点~~(づ ̄3 ̄)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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